草莓酒特供

期末火葬场中😣

【魏太】间接联系

我们魏太也有无脑甜饼了(大声

*我流少年母亲宰,汤底all太,和一点点银太

Summary:带小朋友真的好难


“您是否对小银太过严厉了一点。”右眼缠着绷带的少年有些为难对着男人说,语气熟稔得像是作为监护人找孩子的老师,或者另外一位监护人谈话,“她今天的伤痕可是把我吓了一跳。”

魏尔伦对对方这副装腔作态置之不理,将对方带来的啤酒打开闷了一口:“要说严厉,你对你的那位学生似乎更为严厉。”

“每天的酒、诗作,您现在看上去就好像失业老男人一样糟糕。”太宰治语气不太高兴,“而且是芥川君太过愚笨啦——您也知道不是吗。”

魏尔伦知道他指芥川只会运用异能横冲直撞而不懂的变通,某种程度而言当年的他和对方极其相似,强大的异能、扭曲的执念,不同的是前者体术也是顶尖水平,而后者甚至能被太宰治教训。男人实在想不通怎么黑手党里怎么还有有人打不过太宰治。

“您在埋怨我。”少年看上去更不高兴了,用妻子打量晚归的丈夫的眼神看着魏尔伦。

太过了解对方的惺惺作态,也深知认真就输了这个道理的魏尔伦认命地举起双手,“毕竟我是第一次教导学生。”


拜太宰治的安排所赐和命运的阴差阳错,欧洲最顶尖杀手魏尔伦已成为过去式,只剩下港黑挂名干部魏尔伦,且挂名一词也在不久前被去掉,因为最新上任的少年干部给对方带来了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教导后辈。

“这个孩子可能还需要魏尔伦先生多多关照了呢。”少年干部的理所当然让男人怀疑自己和对方的关系。

两人很熟?并不,男人如今境地几乎拜太宰治当年的计划所赐,严格意义两位更多的是旧怨。是魏尔伦很会照顾小孩?也不是,魏尔伦曾经被太宰治嘲笑过没有受到应该有的心理教育导致走上歪路,而且无论如何二十岁的大男人照顾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孩也不合适。

思及自己的弟弟当年也是被这个人带回,以及和少年熟识的Q,魏尔伦仍然用沉默且古怪的目光打量着被对方带来的孩子,想要看出她有什么不同之处。女孩明显被梳洗过一番,白色的裙摆下是满是伤痕的小腿,即使努力镇静,黑发下的眼睛仍然透露出不安,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后下意识地往少年背后缩了一下。无论怎么看,孩子也不过是一个相对早慧的普通人。

“她叫银。”太宰治微笑着,“虽然说让她学会自保就可以了,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变成利刃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没有人问你这个,魏尔伦心想,话在心里轱辘一圈,“下次来带酒。”

少年用着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


总之魏尔伦任务多了一个,将一个普通、瘦弱的女孩培养成一把利刃。但不同于带着学生的太宰治身边多了个小尾巴,多了个学生的魏尔伦生活并没有改变多少。银的生活大多仍旧是少年干部一手包办,从最基本的生活常识到认字读书,太宰治对两位干部的尽心连魏尔伦都有些惊讶。

“他不会和你们一起住吧?”魏尔伦神情复杂,下意识的想去摸酒,又想起自己和对方约法三章,其中一条不在孩子面前喝酒。

训练结束后便坐在地上的少女摇了摇头,手摸了一下后脑盘起的头发,那是少年帮她盘的,听到男人说剪掉头发可能更加方便些的少年十分愤怒,一边生气的帮女孩将头发盘起一边碎碎念,“仅仅因为方便就将这样美丽的长发剪去也太过残忍了,作为诗人,对这样的无意义的、纯粹的美丽温和一些又如何呢,他那软弱的诗歌本身也是无意义的啊。”

少年的教导像是溪水一样流动着的,可能是看到的窗外的云,是今天走廊中的某个决定,是女孩盘起的头发。

想到对方,银眼带笑意,“您不用在意太宰先生说的。”

魏尔伦轻哼,示意对方继续。

“太宰先生对我、和哥哥的照顾太过——”女孩停顿几秒也没想出什么形容词,只好继续说道,“无论是我还是哥哥都非常的迫切希望太宰先生能够认可我们,迫切希望自己可以保护他...而不是在对方的羽翼之下。”

“虽然这部分并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目前来看他好像把我当磨刀石。”魏尔伦抬起头,眼神是和平日极为不同的认真和执拗,像是透过女孩在看过什么,“总之,如果想要守护什么,就抱着这份信念。”他的声音几乎消散在空中。

女孩稍显不安的低下头,两人陷入沉默。


“小银也长大了呀,虽然我有提醒她不要随便透露自己和芥川君的关系,他最近可是颇受关注呢。”听说了这事的太宰治惆怅又有些欣慰,较长刘海遮住他晦涩不明的眼睛。“只有瓶装啤酒,真是的,不可以在孩子面前喝喔。”

魏尔伦仍然看着书。

“反正法国人喝酒更多的讲究的情调,落魄的藤椅上读数作诗喝酒也算颇有情调。”

“你和过去一年大为不同了。”魏尔伦头也没抬。

“您不也是吗,失去了挚友的您好像失去生活的希望一样只剩下空荡荡躯壳,活下去的真的是魏尔伦先生吗。”太宰治轻声说道,“但我是遇见了好事情喔,晋升了干部,找到了虽然有些愚笨异能力非常强的部下,还遇到了有意思的人。”他温柔的笑着,甚至带了点属于少女的羞涩。

假如是一年前的魏尔伦应当已经愤怒了,而如今男人只是用当时少年一样厌倦的眼神看着他,像一潭沉寂的池子。谈及过往的两人总是如此,一部分本质相同的两人没有人谁愿意透露自己的想法,即使清楚对方大概是明白自己的。

“最近有在关注怎么照顾孩子——七个孩子确实有些太难照顾了些,织田作太惯着孩子们了,要因材施教才对呢。”少年自顾自地说着,像是一位母亲一样抱怨着琐碎的生活。

织田作之助、坂口安吾,但凡稍微和太宰治这人有些关系的就一定听过从对方口中提起到这两个名字,从“织田作是个熟悉起来非常治愈的人”到“安吾再不睡觉可能要猝死也说不定”,久而久之,最年少干部、港黑的底层人员和新晋情报员三人的故事在组织内部逐渐悄悄传开。

“要教孩子很多东西,不仅仅是技能,仅仅拥有技能就只会成为工具。”太宰治这样说道。

魏尔伦打开啤酒,空气争先恐后地从铝罐涌出发出古怪的声音,“织田先生是一个正直的人。”

“我在说您,魏尔伦先生。”太宰治背靠在藤椅上,两人竟产生一种难言的悠闲感。“教导学生可是一门大学问,兰波先生之前也在做教导后辈的工作吧。”

魏尔伦一怔。

“将自己的一部分作为什么流传下去,如同传承一样。”他带着面对孩子一样温和的微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更像兰波先生一样如何呢,我可没有只是将魏尔伦先生只是当做磨刀石一样使用的打算。”

“我可不需要你的教导。”

“这番话我也不指望现在的芥川能明白了。”他叹了口气。“不过孩子们也在长大,开始散发着自己的光芒呢...”


再往后太宰治叛逃,在教导银之余,魏尔伦也指导着其他几个后辈,其中有一位稍微有些令人在意——被五大干部之一尾崎红叶所亲自教导、拥有极高的暗杀才能的少女,泉镜花。

两人的教导更像是他和银最开始的训练,机械性的练习和大量理论性的知识,和少女这朵死去的花一般枯燥。只不过是工具,魏尔伦想到太宰治之前说的,“你恐惧着杀人,那就带着恐惧出刀。”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太宰治伸了个懒腰。当年的女孩已经成为侦探社的一员,枯萎的花苗在温和的阳光下慢慢成长。“那现在镜花呢?”

女孩眨眨眼,握住了自己腰侧的刀,“想要保护大家。”

“那个男人自己也不懂——不过现在也已经太迟了。”他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如果镜花要回港黑帮我把这个带给他。”

女孩怀里是一罐啤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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